卢思思的家在大院里,院子一侧挂了整整两排晾晒的衣服,另一侧则开了一张麻将桌。
两男两女在那打得热火朝天,全都是卢思思的亲人。
“八筒!”
“胡!啊哈哈,平胡一杠……哎,思思回来啦!我说我怎么手气这么好,原来是闺女到家了!”
说话的一位黑皮肤、自然卷、厚嘴唇的中年女人。
她穿着华国妇女常见的宽松碎花针织衫,脖子上戴着玉观音,手腕上还有个翡翠镯子,屁股底下坐着把蒲扇,打牌打到关键时刻,这才被撂到一边。
不看肤色,只听口音语气,还有行为习惯,她与这里的市井生活毫无违和感。
她开心地过来,往屋里大喊:“老卢!老卢!你闺女回来啦!”
顺手就想要接走女儿的背包,卢思思死死拽住背带,说:“妈妈,不用不用,没两步路!”
卢妈看她的书包虽然有点鼓,但看着轻飘飘的,就不再管了。
其实,卢思思的包里只有一件充当障眼法的外套,以及一枚空间戒指,这样走在路上就轻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