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糖努力地用筷子夹起一块鱼肉，放进嘴里。
“你还在适应餐具？”白芷端着餐盘走过来，轻声问。
“嗯嗯。”橙糖点点头，含糊不清地回答，腮帮子鼓鼓的。
白芷把注意力转移到珍妮特身上，好奇地问：
“珍妮特，听说位面集团的店长要不停地到新世界开店，那顾总之后是不是会更少出现？”
珍妮特还没来得及回答，橙糖也把目光投了过来，显然对这个问题也很感兴趣。
珍妮特缓缓开口：“确实会更大程度地放权，不过，一些大项目或者账目上有很大流水的，还是要找老板亲自过目的。”
白芷有些不解：“都有那么多下属了，为什么还要亲自开店呢？”
珍妮特笑了笑，语气中带着一丝敬佩：
“老板说过，如果一个人长时间接触不到客户，不体验员工的生活，必然会与市场脱节，做出一些不切实际的决策。”
她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橙糖和白芷。
“别看她每次升级的时候，放权放得那么干脆，现在哪家店不是按照她指定的大方向去走？
“在这一点上，我们的老板一直抓得很严呢。”
橙糖听得入了迷，满脸崇拜：“难怪我们的老板老是能赶在别人面前，开一些不常见的店铺。”
白芷也点点头，表示赞同。
她仔细看了看珍妮特盘子里的食物，用公筷指了其中几样。
“你还在调理身体，这些尽量少吃。”
珍妮特有些惊讶：“啊，这个也不能吃吗？”
“这个看起来是鱼肉，实际上是另一个世界的一种特殊蛋白，你现在不好消化，先别吃。”
白芷看向橙糖：“猫猫倒是可以多吃点。”
珍妮特征求橙糖的意见：“能不能帮我解决掉？免得浪费了。”
橙糖正埋头大快朵颐，嘴里塞得满满当当。
她唔唔了几声，把自己的盘子推到珍妮特面前。
珍妮特笑着把那几种食物夹到橙糖的盘子里。
一阵喧哗声从不远处传来。
白芷、珍妮特和橙糖同时转头看去。
人群围得密不透风，什么也看不清。
一个眼熟的身影从人群中挤出来，东张西望了一下，可算发现了白芷。
“白医生，你家的精灵吐着吐着就晕倒了！”
来人是安神堂的常客莉莎，定期会找白芷做心理咨询。
白芷立刻起身：“走，去看看。”
珍妮特和橙糖也想跟去，白芷摆摆手：“你们继续吃，我大概知道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