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狮的停下来,打鼓的滚一边去!”他们蛮横的推桑着人群,弄得众人怨声载道。
“怎么回事,这些人怎么这么霸道,好好的热闹都看不成。”
“少说两句,这些人是武术协会的,这位严馆主打了他们的人,今天双方不会善了的!”
“严师傅,虽然开馆收徒各凭本事,可你个北方人跑到我们佛山,我们念及都是武林同道,对你手下留情,谁曾想你却咄咄逼人,利用我们的善意大打出手,连伤数人……”
李万峰巧舌如簧,听了他的话,围观的人群里很多不明就里的百姓都对严振东恶眼相向。
“真是无耻之极,能把失败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的,也就只有你李万峰了。”严振东冷笑一声,打断了李万峰。
“像你这种品质的人,根本不配在佛山开设武馆,识相的就赶紧砸掉牌匾,滚回你的老家。”李万峰继续说道。
“否则,我佛山武术协会连同各界同仁,就砸你的门,拆你的匾!”
“就凭你们这些手下败将?”严振东冷哼一声。
“还有我!”
就在这时,李万峰身后的人群分开,童阔海背着一只手在童谣的陪同下走了出来。
“在下童阔海,这位严师傅,识相的就自己毁门拆匾离开佛山,否则你冥顽不灵,别怪老夫对你出手!”
“哈哈,说到底还是要看谁的拳头大!”严振东冷笑一声,身体向后一窜跳入场中。
“我严振东开馆收徒,今日拳接四方,谁先来?!”
“童前辈稍作休息,严振东这恶徒打伤了我自然门的人,自然门陈东特来讨教!”人群中,一个身材消瘦的汉子大声喊道。
说完便跳入场中,与严振东遥遥相对。
严振东当初连打十家武馆,事情传出去之后,各家门派得知消息都派了人前来助拳。
不仅是文人相轻,在很多武者眼中,只有自己是特殊的,只要没有上场交手,不会有人愿意承认自己不对手。
另外,自家门派被打败,只有门人亲手将对方击退,才能捡回丢掉的颜面,所以除了李万峰之外,场中其他武馆找来的助拳者都摩拳擦掌,想要打败严振东,一血前耻。
像这位陈东,他看起来年纪不大只有40岁上下,却是和程斐父亲同一辈份的武师,精通灵蛇步和螳螂拳。
灵蛇步是少有的腿上功法,灵活刁钻,螳螂拳是象形拳中的一大拳种,陈东修炼的改良七星螳螂,专打人体各处窍穴。
在他看来,他步伐灵活,螳螂拳手法尖锐,自己以点击面,那严振东所谓的横练铁布衫,在他面前就是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