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出不逊也就罢了,他还长得特别丑陋。
“这就不能容忍了。
“但凡有一样好,以我罗成的好脾气也就饶过你了,现在你一样没有,让我怎么饶你?
“连我新婚的夫人都生气了,她说:“你我这球有这样难看的东西存在,该多添堵啊。”
“我罗成正在新婚蜜月之中,哪能让夫人失望,会影响我儿子……”
“我说罗成老哥,怎么回事儿?我可越听越糊涂,不得不问你一句,你何时结婚的,大嫂是谁啊?”
花鲜生一脑袋黑线。
这位老哥犯糊涂了吧?
刚才从地表过来不还是单身吗?现在怎么成了媳妇的应声虫了。
“嗐!这事怪我,我们在出离地表来到地球的路上,正好有空。
“你情我愿的情况下,既然有空,办一些水到渠成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于是我们就入了洞房,共结连理了,这……”
“罗成老哥,你不是告诉我,那个从地表到三台的迁移没花多长时间,就是嗖的一声,就到了吗?”
罗成说:“对呀,就是嗖的一声就到了呀。”
花鲜生惊讶道:“就那么嗖的一声,你们入洞房共结连理也完成了。”
罗成道:“对!我什么问题吗?我和夫人都是年轻人,身手敏捷、行动迅速,嗖的一声,大功告成。
“有何奇怪?难道你小孩子更有经验,速度更快?”
花鲜生红脸道:“没……没有,我只是好奇。没事了,老哥继续。”
“好!你不要总是打断我,影响我回忆的效果,我们到了这里,嗖的一声,跳出一个东西……”
花鲜生道:“我就问一下,那个当地生物现在还有吗?我们可以看看,岂不是一举两得?
“看上一眼,你也不用费劲说了,我也不用费劲听了。”
罗成又被打断,憋了一口气,不过这次没有生气。
赞成道:“如此甚好,走,不远处就有,他们阴魂不散。”
罗成跨上他的闪电白龙驹,手持亮银枪,当先窜了出去。
花鲜生也是一个张飞蹁马,跳上了他的水牛坐骑,就是水行,抽出鸳鸯流明剑,单手高举朝天,跟着窜出。
窜行没有多远,就看到对面一个大家伙,足有八丈之高。
花鲜生的视力超强,而且经常测量各种目标,目测水平非常高,精准度也就相差一寸上下。
罗成指着中间的那个,说道:“就是他!自称为神,惯常就是口中叼着一条蛇,各种花样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