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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辞宴开始听姜禾给他的留言。
姜禾聚精会神地观察他的表情，试图从中判断出他的态度。
判断失败。
上学时他就很高冷，姜禾记得她不止一次听到同学们在背后议论他，说他是个面瘫，还不爱搭理人，这么难相处，怪不得没有朋友。
初见时他面上总挂着似有若无的淡笑，乍一看让人以为他脾气还不错。
但此时那层薄纱似的面具消失，青年面无表情的模样，还真有点喜怒不形于色的味道，反正姜禾是看不出他现在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的。
他静静听完，而后摘下耳机，朝姜禾看了过来。
“我知道了。”
无波无澜的语气，却让人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的勇气。
姜禾纠结地拧起眉头。
知道了，这到底是接受她的解释和道歉，还是不接受啊？还是说，他这句话就像是朋友圈点赞一样，表示“朕已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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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之舟去听留言的时候，没有像上一次一样，抱有满心的期待，因为从沈辞宴听留言的状态来看，他已经猜到小禾今天的留言大概率是留给他了。
② 𝟔 ② 𝑋 s . 𝐶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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