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愣了愣,心里有点没底,但还是维持着脸上阴沉沉的表情,让自己的态度显得理所当然,并且很不好惹,就想那些常年混迹街头天不怕地不怕的古惑仔一样:“生意就是生意,告诉你了你帮我做生意,帮我做事、讲数、买卖不成啊?”
“随口问问,你紧张成这样干什么?”
“我没有紧张。”
“那你对着我发脾气呢?”
“我哪有发脾气?”安迪露出不耐烦的神色,牙槽轻轻一咂,发出习惯性的那声“啧”。
酒保把擦干净了的玻璃杯放上架子,又拿下来一个高教玻璃杯,继续用手里的干毛巾擦拭杯子,一边点点脑袋:“好吧,既然你说没有,那就是没有了。”接着他继续维持着手里的动作,继续了刚才擦杯子的动作,没有再说什么话。
安迪还是盯着这个酒保看,等待着得到一些答案。但是过了许久,都没有下文,眼前这个酒保像是把他又当做了一团空气一样,就像是没看见他还坐在这里,等待着一个像样一点的回答似的。
犹豫了一会儿,安迪轻轻叹了一口气,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和善一点,又问了一遍:“劳驾您回忆一下,前两天有没有看见一个,被一个黑人女人,或者一个墨西哥裔、留着胡子的男人,带着的白人女孩,大概七岁,穿得很漂亮一看就是家里很富裕的那种。”
酒保没有停下手里的活,依然维持着他慢悠悠的语调,说:“如果你真的想有所收获,我可以告诉你一点有关于这个地方的规矩,行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