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棒梗听了这话心里却格外不快,只觉得这人实在是孤陋寡闻,连榴莲的味道都不知晓,于是冷哼一声,那声音中满是不满和不屑,迈着大步朝家的方向奔去,仿佛要即刻逃离这个令他感到委屈和愤懑的地方。
当棒梗行色匆匆地奔回家之时,只见家门大敞,屋内贾张氏正朝着秦淮茹竭斯底里地大肆叱骂。那尖锐的声音仿若要冲破屋宇,径直传入街坊四邻之耳。
虽说壹大爷搞破鞋这桩事已告一段落,然而,贾张氏却执拗地认定此事绝非这般轻易便可收场。“是你让我去的,这莫不是你预先筹谋好的?”贾张氏平素便是个心思单纯、行事莽撞之人,可论及撒泼耍赖的本领,她在这四合院中可谓首屈一指。她那蛮横无理的性子,平素就没少给家中招来祸端。
一想到自己之所以沦落到被他人这般讥诮的境地,皆因自己儿媳独自去取壹大爷给的白面。可她气势汹汹地到那之后啥都未瞧见,反倒被人倒打一耙,无缘无故给自己身上抹黑。这叫她如何能够忍气吞声?
“妈,我怎会做出这种事呢?”尽管此事的确与她存在些许关联,不过王卫国行事之前,根本未曾告知她要做何事。她对此事全然不知,自然不会将此事归咎于自己。她满心冤屈,眼中闪烁着泪光,仿若在倾诉自己的清白无辜。
“既然此事非你所为,那原本该去拿东西的人是你,你与壹大爷那老东西有何重要干系?”想到此处,贾张氏的面庞瞬间又变得极为难看,那扭曲的神情,仿佛秦淮茹真给她儿子戴了绿帽一般。在她狭隘的认知里,这样的事情简直是不可饶恕的罪责。
“妈,您别胡言乱语!”秦淮茹全身神经顿时紧绷起来,自己从未做过之事,断不能让人这般污蔑。她挺直了腰杆,试图扞卫自己最后的尊严。
“她就算要找男人,应当是找傻柱或者王卫国,壹大爷年事已高,想必难以使她称心!”贾东旭虽说帮着秦淮茹说了句话,不过这言辞着实粗俗不堪。他整个人面色阴翳,那阴沉的神情仿佛积压着多年的愤懑。偏偏嘴角还挂着一抹若隐若现的笑,让人难以揣度他此刻的真实想法。
“妈妈,奶奶,你们别再吵啦!”一听到她俩又在争执,棒梗只觉脑袋昏昏沉沉。在学校里,老师每日都说他作业完成得糟糕,本就心情烦闷。回到家中,又要面对这永无休止的争吵,在这般乌烟瘴气的环境里写作业,若能写好,那才是咄咄怪事。棒梗小小的心灵承受着这个年纪不应有的沉重压力,他是何等渴望能有一个静谧祥和的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