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日泯曲生活地十分规律——每日无言会在寅时就送进来一部分新的魔史,而这个份量把握地也是非常合理——恰好够泯曲读到戌时,而每每这时,无言准能适宜地走进来,恭敬地向他行礼,再汇报当日在外面的发现。
倒不是说无言每日都能有很重要的发现说与泯曲听,这些发现中往往包含了一些市井言论,泯曲只当图个乐,听完就放在后脑勺了。
等无言哐哐哐一本正经地汇报完当天的工作情况后,就会命人帮泯曲洗漱,然后准备入睡工作。
这天晚上泯曲躺在床上,眨巴眨巴眼睛,翻了几个身,还是没睡着。他开始回味这段时间的生活,这种全新的、未曾有过的生活体验。
从他有记忆开始,就一直被严厉要求,不停地厮杀,不停地极端训练以及永远都在受伤的身体......
他的童年跟别人都不一样,当然,童年的牺牲带给他的不止是心智上过早的成熟,还有体力、神识方面达到的超人境界。
所以泯曲也一直严于律己,从泯家出来拜师后,也是兢兢业业地温习功课,日复一日地训练和实战,得到了若水宗各个长老的认可和赞同......直到他身体的异样不小心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