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比自己老婆还可怕。
“谁知道呢”鹿久不再去想,便打开了儿子送来的便当。
而水门也期待的打开了自己的便当。
可当看清里面焦黑的东西,那一夹起来都掉渣的蛋,他似乎明白了。
雪衣似乎生他气了。
但他没做什么啊...
难道是昨晚没洗澡就上床遭到雪衣嫌弃了?
可雪衣不是也没洗。
难道是想和他一起却不好意思说出口?
嗯,他也想不出别的了... 不然他记得两人之间除了十几年前谁上谁下之外也没什么矛盾来着。
干巴的煎蛋,有些喇嗓子。
如饼干一样的酥脆感,真合他口味!
“不是... 有那么好吃吗... 水门你哭什么.. ”
水门的牙缝里都是焦黑的产物,就像用碳刷了牙一样,也没多大区别。
借着吃饱的理由水门将最后一个煎蛋放到鹿久的便当盒里。
鹿久崇尚着一个不浪费食物的原则,便接受了,但送到口中,那味道....
简直是麻绳拴豆腐... 根本没法提啊...
饭后,火影办公室的大门又被推开。
是回归的第七班。
这让水门有些不解,这才刚刚过去两天,孩子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鸣人与鸣子进门就凑到水门的身边汇报起了任务的全过程。
穿越,完成任务,穿回,本次楼兰任务讲的很详细。
水门冷静分析着,可能是在过去过了好多天,但回来时龙脉又将他们送回了消失时的时间线,才仅仅过去了两天。
“那个是过去的妈妈啊,她好温柔好温柔的,我好喜欢她!”鸣子放大着手臂,夸张的形容着。
“对哦对哦,妈妈做的挂面比拉面都好吃,真想在吃一次啊,嘿嘿”鸣人回味着。
但座位上的水门苦笑一声,想到现在冷冰冰的,想什么还要费尽心思可劲猜的雪衣,他便追忆的看向桌上透明盒子里那菊花流苏发簪。
菊花摇摇欲坠,簪身于中间折断,看不出丝毫过去的样子......
发簪还是被水门好好保留着,回想起当年,他感觉当年的雪衣给他的清纯感觉更棒,但现在的雪衣也不错,则是多了些妻子的韵味,可有些时候总会让他在某方面会产生对妻子的畏惧。
她有些让人捉摸不透,就比如他想了一上午都没想明白雪衣为何要用中午饭惩罚自己的意思。
想起过去那么照顾自己的雪衣,和中午的煎蛋,他流出两行清泪:“过去的... 雪衣啊... 真好... ”
“诶?老爹怎么哭了?”鸣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