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的话是要负责任的,这次就不追究了,签个字吧。”
王元松了口气,老实的在证词上签了名字。
基本上已经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调查的一行人才往包寡妇家走去。
原本他们是对包寡妇有些不耻的,但看到院里的三个小孩后,就抛开了下意识的偏见。
所谓半大小子,吃穷老子,作为一个寡妇,确实不容易。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又不是十恶不赦,没必要太过苛责。
所以调查人员没有表现出审讯的压迫力,很是平和的问道:
“包倩,你和易中海的关系有多久了?”
虽然对方挺客气,但这么赤裸裸的问话,还是让包寡妇无地自容,有些畏畏缩缩的回道:“四...快四年了。”
对举报信中的问题依次核实后,调查人员才问到了关键:
“你是自愿的吗?易中海有没有强迫,甚至对你使用过暴力?”
包寡妇摇头道:“没...没有。
前天我们确实是发生过口角,他还打了我一耳光,不过已经给了赔偿,我不追究了”
她其实明白自己也不算冤枉,既然有了补偿,那还是见好就收。
否则易中海对她孩子的威胁,可能真的会发生。
而且村里已经有了统一的说法,以她的处境,自然是不敢违逆。
调查人员点了点头,其实对真相已经心知肚明,但却并没有抓住不放。
他们可是记得,临出发时,厂里做出了指示:
‘将事情来龙去脉调查清楚,做好记录,如果事主不追究不闹事,就没必要往强暴妇女的罪行上定。’
这意思就很明显了,是要在不留隐患的情况下,保住易中海一条‘老命’。
于是调查人员再三确认后,让包寡妇签字画押,并警告事后翻供,要负严重责任。
......
轧钢厂,厂长办公室。
辛厂长拿着详细的调查结果,忍不住骂道:“看起来慈眉善目的,没想到是个道貌岸然的小人!
易中海啊易中海,要不是看在你还有点用处的份上,一定把你开除了,再移交给派出所处理!
不过嘛,败类也有败类的用法,让你去开矿,属实是有点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