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鹤卿已经忍很久了,偏偏董淑慎根本没有意识到,她还在自顾自的想着,“赵松不能从政,他应当是为背后的人办事,议和就需要大量岁币,岁布,还能北上经商,赵松供给的话,可免除名下所有赋税。”
“因而,他不会拒绝办这件事。”
董淑慎说着说着已经松开了梅鹤卿的手,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才看到梅鹤卿抱着臂在灯下看着她。
“嗯?你怎么了?”
“慎儿,你已经冷落我一天了。”
董淑慎,“嗯?没有吧。”
“怎么没有,又是赵谏,又是那个小姑娘,你今日同赵朗说的话都比对我说的话多。”
他环抱着手臂,今日没去衙门,银丝冠半束着发,墨色长发随着他转头的动作散到前身,董淑慎盯着他半晌笑出了声。
“鹤卿,我有没有说过你好像我爹爹养过的一只长毛犬。”
她不由地上前摸了摸他的头发,安抚着,“不闹了,乖啊。”
他惊讶于董淑慎的比喻,轻哼一声更加不满,“什么叫长毛犬?我如今在你心中连人都不是了呗?”
“鹤卿,是这样的,我爹爹从小养的那只犬同我感情很好,很乖很黏人,长的也很好看,一直一直护着我跟着我,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