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醒醒……您醒醒……”
因为梦中之外,有人几次大声地呼喊,突然的惊扰打断了南宫幻的美梦,猛然间南宫幻便从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睡梦中苏醒了过来,额头豆粒大的汗珠如断了线的珠子垂直而下。
“哎哟——哎哟——好疼,头好疼。”南宫幻嘶哑着声音喊道。
“王爷,您到底怎么啦?是不是做噩梦了啊?”
呼喊南宫幻的不是别人吗,正是亦师亦友的药山派掌门人徐长卿是也。
“哎哟——头好疼,哎呀——”南宫幻抬起头不停地用双手食指按压太阳穴,以此减轻其头部的疼痛。
“王爷,到底怎么啦,让我看看,是不是生病了哇?”徐长卿慌忙把南宫幻的手拉了过来认真地把起了脉。可南宫幻却不领情,使劲的抽回手不让徐长卿把脉,依然按压太阳穴。
“哦……什么生病啊,只是刚刚做了一个怪梦而已,醒来感觉头痛难忍!”南宫幻葛优躺在椅子上大汗淋漓喘着粗气,看上去身子极为虚脱。
徐长卿一看王爷南宫幻有点异样,顿时神情紧张起来,慌忙再次拉过南宫幻的手给其把脉。可徐长卿从脉象中又没有发现脉象异样,心中甚是不解,然后问道:“王爷,您是不是刚才做了噩梦啊,被梦境吓着了吧,从脉象看无大碍的啊?”
南宫幻再次抽回手,不悦地道:“什么被吓着了啊,梦境妙不可言,妙不可言……本道真想永远不醒来。本道身子好好的,哪来的病嘛,你才有病呢,一天疑神疑鬼的。”
这个时候,徐长卿才明白,南宫幻一直喊叫头疼,原来是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趴在桌案上睡觉,而引起大脑短时间供血不足而引起地头疼,于是紧张悬着的心才落地松懈下来。
南宫幻之前自称都是“本王”或者“我”什么的,可自称为“本道”还是第一次,徐长卿听后甚是惊讶,看来南宫幻从抗拒当道宗掌门人到此时竟然接受了,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啊?王爷,您第一次自称为‘本道’耶,看来您是真适应了道宗的生活了,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