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莎叹了口气,摇头说道:“不是的,她很早就在我们家了,小时候对我很好,一副卑躬屈膝的,那时我的生母还在,我在整个城堡里是说一不二的,没人敢跟我说半个不字,包括她。
我母亲去世之后,我继母嫁过来,她就开始变了,刚开始还不敢明目张胆的这么跟我说话。
可是随着我继母一点点掌控整个城堡,并且开始重用她,她就变成这个样子,目中无人了,经常这么跟我说话。
而当时我父亲病得很重,我不敢拿这种事去惹他心烦,我哥哥又常年不在家,经常巡视去了,他有太多的事要照料,我见不到他,唯一管事的就是继母。
可是我去跟她说了几次,每次她却反过来训斥我,因为那老女仆总能找到各种理由编排我的不是,而继母不问青红皂白就只信她。
那时候我觉得不公平,现在我明白了,哪是什么不公平?就算那老女仆什么理由都不说,继母也会训斥我,因为她压根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