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为自然不赞同,面上却没表露出来,只噢了一声。
沈国平说,“他这样做会越来越放纵他爱人的脾气,指不定哪里就闯出祸来,部队有句话你应该听过,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是祸害。”
何思为深想了一下,点头,“你说的确实对,喻雪再被纵容下去,确实会闯祸。”
都说一个人目光有多远,格局就有多远。
沈营长看的很长远,看的也很透。
而她重活一世,看的还是眼前,根本没有能力跳出这个坑,所以目光只能局限在这里。
看来,她要多看看书才行。
两人到了地方,推门进去,何思为才发现这是沈营长住的地方,她说,“沈营长,我住在这你住哪啊。”
“我去和战士住营房就行,你住在这里做什么事都方便。”
沈国平放下包,直接走到床那边,将自己的被褥卷起来,放到椅子上,又从衣柜里抱出一套被褥,动作快的铺在床上。
“这套被褥是新的,还有一个被子,晚上你压在身上。”
说着,沈国平又回到衣柜那,抱出一床被子出来放到床上,然后又指着洗脸盆,“你先用我的,洗漱用品没事,我过会去找一套给你送来。”
看着沈营长忙来忙去的,何思为说,“沈营长,什么也不缺了,你别再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