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国公府内。
陆惜宁收到了裴思吟命人送来的信,知晓了裴家最近来了位千娇百媚的表姑娘,这个表姑娘还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主儿,处处勾引她的裴郎!
气得猛然一拍桌面,怒骂:“好个下贱东西!区区一个穷酸县令的女儿,也敢跟我抢人!”
手里的信纸被她攥成了皱皱巴巴的一团。
陆惜宁怒火中烧,恨不得立马冲过去,会一会那个表姑娘,偏生自己最近一直在被禁足,莫说是国公府了,她连自己的院子都踏不出去!
为此,她哭过,求过,也闹过,国公夫人和两个哥哥虽然心疼她,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她出院子透透气。
但国公爷畏惧摄政王的威势,生怕消息传到了摄政王耳朵里,即便也心疼女儿,却始终不肯松口放她出来。
陆惜宁无计可施,生怕裴郎当真被那个骚狐狸精给迷住了,深知裴思吟是株墙头草,根本靠不住的,索性就命人去寻陆二公子来,就谎称自己身体不适想哥哥了。
果不其然,陆从文得知后,立马急匆匆地赶来了。
一脚才踏进房门,着急又关切的声音,立马传来:“宁宁!我听说你身子不适,到底怎么了,可有找大夫过来瞧过?”
“二哥!”陆惜宁娇娇弱弱地扑进了陆从文怀里,眼眶红彤彤的,跟小兔子一样,哽咽着求,“二哥,你一向最疼宁宁了,这次可一定要帮宁宁啊!”
“发生了何事?你别急,先坐下来慢慢说,就算天塌下来了,也有二哥替你撑着!”
陆从文轻轻拍了拍妹妹的后背,搀扶着她落座。
听着妹妹带着哭腔地解释,越听眉头蹙得越紧,到了最后,怒道:“好他个裴思恒!一个陆晚音还没处理干净,就又招惹了什么小表妹!把我家宁宁到底置于何地?”
“二哥,我相信裴郎对我的心意,但千防万防,家贼难防,万一那位表姑娘手段高明,花言巧语骗了裴老太太欢心,只要裴老太太向裴郎施压,我,我怕……”说着就簌簌滚落出泪水来,陆惜宁楚楚可怜地说,“我是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