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落落使唤二人将展叶抛下,莲步轻移,照着展叶头部重踢一脚,见展叶毫无反应,漠然道:“需要吃兽灵才能治好是吗?那可真是有一出好戏码。来人!将这几人绑往演武场!”
邬惊澜心中不舍,又不敢出言制止邬落落,只赶忙对着温酒又重踢几脚,指使下人抬走。
演武场中,邬府将士围得水泄不通,他们行军时间本就没有什么乐子,如今美绝拏云的邬落落亲自主导大戏,军中任务业已大成,焉有不看乐子之理?甚至不少营中的科研人员,也牵着云下两族的俘虏乘兴围观。
邬落落命人将温酒、展枝牢牢绑缚,遥坐高处观武台,戏谑地向展枝道:“这不就有个现成的兽灵?一会儿么,解了你弟弟的弑真令,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你弟弟自己啦。”
温酒和展枝如遭雷击,难怪没有绑住展叶和水一一,原来是想让展叶为了自救而吃了水一一!
温酒勃然大怒:“属乌龟的臭婆娘!你他妈是疯了吗!”
看到温酒气急败坏,邬落落和邬惊澜均是得偿夙愿,面露笑意。邬惊澜灵光一闪,未经邬落落授意,带着一脸恶毒笑容来到温酒面前,狠狠扯起温酒的头发,道:“不愿意是么?求我。”
温酒双目喷火,咬牙切齿道:“哪有老子求儿子的道理。”
邬惊澜脸色一变,抽了温酒两耳光,复又笑道:“不求也行,小爷跟你一样喜欢看同伴被生吃的戏码。”
温酒气得肺也要炸了,他心里隐隐知道,这似乎不只是新朋友死在面前的问题,如果水一一真的被展叶吃掉,那云下两族多年的死仇,便更无化解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