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这位小皇子依然不信,垣痕无奈的叹息一声,随即缓缓站起了身,给他留下了一道背影,挥手离去道:“为何不亲自去问问当事人呢?”
“……”
无论说什么都不会去信……是不愿去信。
看着垣痕离去的背影,陆春眠缓缓起身,回到了宿舍。
即便这室内仍是臭气冲天,仍然鼾声如雷……此刻竟也没了嫌弃之意,缓步来到了宿的身边,依偎在他怀里。
可惜时间过去的太久,早就忘记清兴的怀抱是怎样,忘记他的体型与样貌……
似乎无意间吵醒了宿,却见他下意识的翻过身来,将陆春眠搂在怀里……
清冽的药草味,带着些许铁锈味……
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便没有了逆转的可能性。
陆春眠轻轻抬手,正要摘下他脸上的白布,但却被他紧紧抓住了手。
他的手……很大,跟清兴先生一样,布满了茧子,硬硬的,很不舒适,却又充满了安全感。
以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