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在周围看到有什么人。”周明礼说，“应该是见你进来一直没出去，索性走了。”
“行，老爷子，我也走了。”
程叶寒也不留客，“走罢。”
生怕江瓷又逮着他问柳殷殷被赶走的细节。
真是的，他一个年过半百，半只脚踏进棺材里的老头干什么说一个女人的闲话！不成体统！
周明礼抱着江瓷带回来的东西一到家，周阳和周苗就兴奋了，冲过去仰着头看着那露出橙黄色果皮的塑料箱。
“爸爸！你抱的是橘子吗！”
“是，你们妈妈单位发的年礼。”
周明礼将东西放下来，让周阳和周苗一人拿了一个，又多给周苗一个砂糖橘，让她拿给黄折月吃。
周阳不高兴的说，“爸爸，你怎么不让我拿给折月哥哥？”
周明礼幽幽看他，“给你多少都是进你的肚子。”
“我才不会吃给折月哥哥的东西呢！唔姆唔姆……真甜！”他嘴里的橘子瓣嚼嚼嚼，一口全吃了！
周明礼：呵呵。
周苗一扭头就把砂糖橘给了黄折月。
他看上去蔫蔫的，一副不怎么有精神的模样。
这也怪不得黄折月这副模样。
实在是……照顾孩子多少有点废人。
最近周明礼暂时没有那么忙，回家的时间也规律得很，基本上都是两点半下班。
本来他应该看着那两个不省心的小家伙，可过年也意味着他需要采购年货，一时间看着两个孩子的还是黄折月。
苦了黄折月，被精力满满的两个小家伙给折腾的，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消磨着。
江瓷看到年纪轻轻被吸干了精气神模样的黄折月，十分惭愧，她家的孩子扔给黄折月一个半大的小孩儿看着，全天无休，真是怪可怜的。
摸摸他脑袋，说，“今天晚上咱们吃烧烤，等我和你周叔放假，你就能轻松一些了，过年我们一定给你一个大大的红包。”
黄折月到底还是小少年，因为父亲的那封绝笔信而消沉了好几天，这会儿也不由得恢复了一些精力。
“好，但是……烧烤是什么？”他挠了挠脑袋，有些不太懂江瓷的话。
“我知道！”吃完一个砂糖橘后，和哥哥在屋子里跑来跑去的周苗也不知什么时候蹿了过来，举手回答，“就是把肉肉，菜菜，串成串，放在炉子上烤着吃！”
周苗说得咽了一下口水，馋道，“烤出来的肉可好吃啦！”
周阳也在一旁咽口水，“没错，烤肉好吃！”
黄折月没吃过，眼底浮现了好奇。
江瓷把单位发的那条肉给周明礼，“正好有五花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