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主管接了一个电话。
随后遗憾的对我说，“我暂时不能和你签约了。”
“为什么咱们都已经谈好了，这临时反悔……”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不是临时反悔，而是这个项目现在不由我负责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
崔主管说，“周总已经把这个项目的所有权接了过去。”
该来的总归要来。
虽然我已经打定主意，离婚之后和他再也不要见面，可终究还是身不由己。
办公室外。
秘书将我拦在门外。
“我们周总有客人，你现在不能进去。”
“是你们周总让我过来谈的。”
秘书扯了扯嘴角，“我只知道周总给我下了命令，不允许任何人进去打扰。”
“那我在这里等。”
我今天是要来谈项目的，目的不达成，不能轻易离开，否则下次还要再来。
那就真是没完没了了。
秘书耸肩，“随便你想等就等吧，不过我们周总这位客人很重要，恐怕你今天是等不到他了。”
这倒是让我有些好奇什么客人能让周琛言这么郑重？
不过我没有问。
想必问了这位秘书也不会说从她对我的态度就能看出他很看不惯我。
虽然我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得罪她觉得。
旁边有休息室，我就在里面等，大概过了两个小时之后，还是没有等到周琛言的电话。
我再度来到办公室门口。
这一次，门开着一条缝。
里面静悄悄的，我犹豫了一下伸手推开门。
然后就后悔了。
我这欠手！
周琛言躺在沙发上，似乎是睡着了，周栀子蹲在他身旁，两个人的距离挨得极近。
我毫不怀疑，如果此时我不推门而入，接下来应该是限制级画面。
我和周栀子四目相对。
谁都没有说话。
恍惚间，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画面，
庆功宴上，相似的画面。
同样的人。
我不禁打了个哆嗦。
难道走了一圈，改变未来，可最终还是要回到一切的起点吗？
不。
还是不一样的。
至少这一次不会有人带着一群人过来看戏，将这事情昭告于天下。
他们俩的纠缠也和我无关，
我做出公事公办的态度，“我是来谈公事的，不过现在看来应该不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