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时泽,作为过错方你有什么资格用离婚提条件?”
“就算你跟冉冉结婚不是出于自愿的,但你给过她基本的尊重吗?你把白月带你家住了这么久,你考虑过你合法妻子的想法嘛!”
“你妈明里暗里的刁难她,她在厉家过得还不如一个保姆,你想过冉冉的感受吗?”
“白月要冉冉肾时候你什么反应?你问过冉冉愿不愿意?”
苏竹越说越气,狠不得一巴掌甩他脸上。
厉时泽垂下头,小声回了句:“我以为白月就是我找的人,所以我……”
苏竹的火一下就上来了,一巴掌拍向桌子。
“所以,你就可以伤害你法律意义上的妻子!”
“你该庆幸白月的阴谋没成,不然你们后半辈子就准备在牢里过吧!”
“厉时泽,你根本就不在乎是白月还是白冉,你在乎的只有你那点儿可怜的执念!”
他现在所有的愧疚和感情都是建立在白冉是他救命恩人的基础上。
“那个刻着你名字的玉坠子是白月从白冉手里抢走的,当年救你的小女孩穿红衣,手上有一串玛瑙。”
苏竹面无表情掏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丢给厉时泽。
是一张旧照片,里面的女孩穿着红裙笑容灿烂,白嫩的颈上挂着一个玉坠子,身边站的女人就是面前的方钰。
亳无疑问,那个女孩就是白冉。
厉时泽指腹摩挲着照片上女孩的脸,眸中溢出悲伤悔恨。
吓得苏竹赶紧抽回手机,扔在一边,像丢什么脏东西一样。
“真晦气,这手机不能要了。”
“咳,这就是你想要的真相了,可以滚了。”苏竹冷漠地下逐客令。
“我……想再见她一面。”
“不行,想都不要想。”苏竹单手撑着脑袋冷冷回道。
“离婚的时候民政局再见吧。”
齐叔上前示意厉时泽外面请。
厉时泽不死心又看了一眼二楼紧闭的房门,可惜白冉也不想见她。
厉时泽走了,像是个浑浑噩噩的行尸走肉,出门时差点儿被方家的门槛绊倒。
苏竹厌恶地收回视线,交待齐叔把离婚协议书收好,拿了药箱回了楼上。
“妈,我弄好了!”白冉高兴地展示收拾的整整齐齐的行李箱。
苏竹看着元气满满的白冉,就想把厉时泽拉回来打一顿出气。
呸,渣而不自知的渣男。
一定要远离狗男人,不然会变得不幸。
苏竹也不想管那些糟心事儿,埋头收拾行李。
另一边失魂落魄的厉时泽回了厉家,敲开白月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