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水也叫过热水。
人类可以做到这一点是因为已经积累了足够的经验。
但是动物怎么可能做到这一点。
别说灰狼了，就算是叫东北金渐层来都不可能咬碎晶核，更不可能吃到里面的晶核原液。
听着齐世楷有疑问，金泽宇连忙说道：“那头丧尸是一头刚刚尸变的丧尸。”
“嗯？”
金泽宇的话叫齐世楷想到了一种可能。
丧尸头部的晶核难道是逐渐生成的？
这个疑问只能是疑问了。
毕竟齐世楷不可能去做人体实验。
眼下齐世楷手里已经没有罪大恶极的死刑犯了，用寻常人做实验齐世楷干不出来这种事。
“你继续说，抽支烟，别那么紧张。”
金泽宇看着齐世楷陷入了思考连忙闭上了嘴，齐世楷则是笑着把烟盒扔了过去。
很显然，金泽宇的话引起了齐世楷的兴趣。
“这个发现对于那个时候的我并不是一件大事，因为我那个时候连饭都吃不饱。不过我把这件事放在了心上，后续我发现动物对晶核没有太大的兴趣，但是它们对晶核原液的兴趣极大，只要是动物不管是什么类别见到原液后都跟疯了一样。”
金泽宇的话叫齐世楷想起了一件事情。
好像金泽宇的发现很有道理。
在松江境内，晶核最先应用到了领域就是农业。
也是因为有晶核化肥才能支撑各路军阀混战。
齐世楷隐约记得自己每年春耕的时候都会带人守在四安城外的农场打野猪。
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野猪每年一到春耕的时候就和疯了一样下山祸害农场。
现在来看，那些野猪极有可能是被晶核原液制造的肥料吸引的。
“我之前被卡卡的军队俘虏过，那个时候我就特别想加入卡卡的军队，只不过俘虏营的长官说只有立下大功才能加入警卫旅。被释放后我被编入了辎重团，又被派到军火大库，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靠着津贴的积累和偷窃，我搞到了一批晶核和奶酪，利用工作的机会我将浸泡过晶核原液的奶酪扔进了各个仓库。军火大库防御很是严密，但是没有人会在意掉在角落里的奶酪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