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指针悄然滑过凌晨两点。
良心城总部大楼的走廊里，咖啡机发出空洞的嗡鸣，每一盏惨白的廊灯都在墙面投下摇晃的阴影。
所有高层办公室的玻璃幕墙后都晃动着人影，没有一个高层休息，他们全部都在为接下来的大战做着准备。
会议室中央，全息投影将整座良心城的3D模型悬在半空。
正对面的墙上是投影光幕。
陈阳的指尖划过光幕，荧蓝的数据流在他瞳孔中跳跃——App实时显示的应援人数已突破二十万。
前往良心城的公路监控画面中，蜿蜒的车灯长龙正从四面八方涌入贫寒市。
他松开攥得发白的指节，扯了扯领口，喉结滚动着咽下早已凉透的咖啡，嘴角却扬起锋利的弧度。
这场音乐会的影响力，不仅远超了叶裕强的预料，甚至也超出了他自己的预期。
“看来，我们的计划比想象中还要顺利。”
陈阳心里稍微松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