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秀英喘着气,眼尾泛红,却偏过头瞪他一眼,那眼神哪有半分怒意,反倒像钩子似的勾着他:“你这医术……果然厉害。”话音刚落,又被他捏着下巴吻住,这次她没躲,反而踮起脚,主动环住了他的腰。
两人正吻得难舍难分,张大柱突然想起竹篓里的草药,含糊道:“草药……还没晾……”
胡秀英却咬了咬他下唇,声音黏糊糊的:“晾什么草药,你先给我‘调理’身子要紧。”说着伸手去解他腰间的布带,指尖刚碰到绳结,院门外突然传来王秋香的声音:“大柱,你采的草药够不够?我来帮你晾啊!”
胡秀英手一僵,猛地推开张大柱,慌乱地拢了拢衣襟,脸颊红得快要冒烟。张大柱却不急不慌地理了理衣领,冲她眨了眨眼,压低声音:“躲什么?早晚的事。”说着转身往外走,“秋香,我刚回来,正准备晾呢!”
胡秀英站在屋里,摸着自己发烫的嘴唇,听着院外两人说话的声音,心里又羞又甜,偷偷咬了咬唇——看来这“调理”的日子,还长着呢。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纸,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张大柱正在屋檐下翻晒草药,胡秀英端着个木盆从屋里出来,盆里是刚换下来的衣裳,水珠顺着她纤细的手腕往下滴,在青石板上洇出小小的水痕。
“大柱,这天儿热,歇会儿吧?”她走到他身边,放下木盆,顺手拿起旁边的蒲扇,轻轻往他背上扇风。扇风时身子离得极近,发间的清香随着风飘过来,混着草药的苦味,竟有种说不出的撩人。
张大柱回头,正撞见她低头看他的样子,阳光落在她睫毛上,投下一小片阴影,嘴唇抿着,像是藏着什么话。“怎么了?老盯着我看。”他故意逗她,伸手去拿她手里的蒲扇,指尖擦过她掌心时,胡秀英手一抖,蒲扇“啪嗒”掉在地上。
她弯腰去捡,领口顺着动作往下滑了些,露出肩头一小片嫩白。张大柱目光顿了顿,刚想说什么,胡秀英已经捡起蒲扇,却没递给他,反而往他跟前凑了凑,声音压得低低的:“你早上说要给我调理身体,现在有空吗?我总觉得心口闷闷的,是不是得让你好好摸摸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