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透过梧桐树叶,在赵家别墅的红砖墙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张大柱站在雕花铁门外,手里提着一个装着草药和银针的木盒,心里有些发怵。昨天赵雅柔打电话来,说小腹的坠胀感又犯了,让他今天上门复诊,还特意强调“家里安静,方便推拿”。他虽觉得有些不妥,但想着治病要紧,还是按地址找了过来。
佣人引着他穿过花园,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栀子花香,别墅里的装潢奢华得让张大柱有些不自在,锃亮的地板能照出人影,水晶吊灯晃得他眼睛发花。刚上二楼,就见赵雅柔穿着件藕粉色的丝绸睡袍,站在卧室门口等他,睡袍的料子轻薄,隐约能看出里面纤细的轮廓,领口开得有些低,露出精致的锁骨,长发松松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脸颊边,比在医馆里少了几分疏离,多了几分居家的柔媚。
“张医生,你可来了。”赵雅柔声音软软的,侧身让他进屋,“我今天早上起来就觉得不对劲,腰也酸,小腹坠得厉害,连饭都没吃好。”她说着,抬手按了按太阳穴,手腕上的银镯子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响声。
张大柱走进卧室,目光下意识扫了一圈。房间很大,墙壁是温柔的米白色,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靠窗的位置放着一张柔软的大床,铺着天蓝色的真丝床单,床头摆着几个毛茸茸的玩偶,角落里的香薰机正冒着淡淡的白雾,散发出安神的薰衣草香。这和他住的小医馆简直是两个世界,他忍不住绷紧了后背,手里的木盒攥得更紧了些。
“你先在床上躺下吧,我看看情况。”张大柱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把木盒放在床头柜上,打开盖子拿出脉枕。
赵雅柔听话地走到床边,却没立刻躺下,而是转身看着他,眼神里带着点试探:“张医生,你要不要先洗个手?我这卧室里有新的毛巾。”她说着打开旁边的衣帽间,从里面拿出一条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色毛巾,递给他时,手指故意在他手心里轻轻划了一下,“浴室在那边,热水随时都有。”
张大柱接过毛巾,指尖触到她微凉的皮肤,心里莫名一跳,赶紧点点头:“好,我去洗洗。”他快步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自己穿着粗布褂子的样子,和这奢华的环境格格不入,忍不住苦笑了一下。洗好手出来时,见赵雅柔已经趴在床上了,天蓝色的床单衬得她皮肤愈发白皙,睡袍的下摆往上缩了缩,露出一小截纤细的小腿,脚踝纤细,脚指甲涂着淡淡的粉色指甲油。
他走过去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尽量让自己的目光落在她的后腰上:“今天感觉比昨天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