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晨雾还没散尽,“大柱医馆”的木门就被推开了。苏媚裹着件驼色羊绒大衣走进来,手里提着个保温桶,鼻尖冻得通红,看见正在煎药的张大柱,眼睛立刻亮了:“给你带了早饭,羊肉汤,驱驱寒。”
张大柱回头时,正撞见她解大衣扣子的动作,里面穿了件米白色高领毛衣,衬得脖颈愈发纤细。他接过保温桶,指尖触到她的手,冰凉的,像刚从外面的寒风里捞出来:“怎么不多穿点?”
“穿多了显胖。”苏媚往诊室里走,目光扫过墙上的挂历,“昨天说的草药喝完了,今天再给我抓点。”她故意往他身边凑,肩膀几乎贴着他的胳膊,“顺便……再给我推拿下,腰还是有点酸。”
张大柱的耳根微微发烫。自那晚之后,苏媚来得更勤了,有时是抓药,有时是送些吃的,推拿的次数也多了起来。两人之间的氛围变得微妙,像熬到火候的药,浓得化不开,却又默契地谁都没点破。
推拿室的暗涌
苏媚趴在推拿床上时,故意把毛衣往上卷了卷,露出后腰的一片肌肤。张大柱的手掌覆上去时,能感觉到她身体瞬间的紧绷,随即又放松下来,像只温顺的猫。
“力道再重点。”她的声音从枕头里传出来,带着点慵懒的鼻音,“你上次按完,我晚上睡得可香了,比吃安眠药管用。”
张大柱的手劲稍重,指尖按在她的腰眼上,能感觉到那里的肌肉微微颤抖。推拿室里很静,只有他掌心摩擦布料的沙沙声,和窗外偶尔掠过的风声。苏媚的头发散落在枕头上,几缕贴在汗湿的颈后,看得他心里发紧。
“对了,”苏媚突然开口,“我酒吧下周搞周年庆,你来捧个场?给你留最好的位置。”
“我不太会喝酒。”张大柱的动作顿了顿。
“不用喝酒,就看看热闹。”苏媚侧过头,眼里带着点期待,“就当……给我捧个人场。”她的指尖在床单上轻轻划着,“我给你留了瓶82年的拉菲,不喝看着也行啊。”
张大柱还没来得及回答,推拿室的门突然被推开,王秋香端着药碗站在门口,看到里面的情景,手一抖,药碗差点没拿稳。苏媚的毛衣还卷在腰上,张大柱的手正按在她后腰,任谁看了都觉得暧昧。
“秋香妹子。”苏媚却丝毫不慌,反而冲她笑了笑,“药熬好了?”
王秋香的脸瞬间红了,结结巴巴地说:“是……是给刘大爷的药……”她把药碗往门口的小桌上一放,转身就跑,像被烫到似的。
张大柱的手猛地收回,耳根红得能滴出血。苏媚却低笑出声,慢悠悠地把毛衣拉下来:“看把你吓的,秋香妹子又不是外人。”
“你……”张大柱想说她两句,却被她眼里的狡黠堵得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