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解释?”项封椿踢了踢水草,“不然真的把你撒点盐拌了。”
“我又不好吃。”水草翻滚了一圈,用自己的叶子戳了戳前面的土块,结果撞到了旁边一具干枯的尸体。
尸体手上还握着一个铁锹,似乎是力竭而亡,胸口的位置摆放着一张照片,那是最靠近心脏的位置。
“没走错,就在前面了,大概还有,用你们人类的丈量单位来说,半米左右啊。”水草扫吧扫吧把尸体朝着角落靠。
“所以,只要他在往前挖半米左右,他或许就能找到其他道路是吗?”项封椿捡起来那张照片,那是一家三口的合照,照片有着一个小女孩穿着病号服坐在病床上,但是脸上的笑容却很灿烂。
“是啊,但是他的身体也能支撑到这里了,而且,至少留在这里,也比他好不容易离开这个通道之后,发现根本离不开这个岛好吧。”
“你们人类不是有一句话叫做,在希望中陷入绝望,才是最痛苦的。”
项封椿拿起铁锹一下落在了水草的旁边,吓得水草整个草都挂在了旁边的墙壁上:“大人,又怎么了?”
“没事,看你不干活,看你不爽。”项封椿带着和善的微笑,拿起来铁锹再次落在了旁边的墙壁上,墙壁上扑簌簌掉落下一些的尘土。
“对了,现在你没有污染了,我是不是可以朝着许愿啦?”项封椿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跃跃欲试地开口说道。
“额,那个,就是,我要不还是帮你破开这层墙壁吧。”水草压根没接他的话茬,生怕项封椿继续追问真的向他许愿一样,快速地来到了墙壁上,也不知道它具体做了什么,墙壁里面慢慢地渗出来了无数的裂缝。
裂缝越来越大,随后在一瞬间全数崩塌,露出另一侧的些许光亮。
项封椿刚准备他出去,但是刚伸出腿他就沉默了。
主要是这该死的水草也没和他说,这墙后面是一条河啊!
“这就是你说的有路吗?”项封椿揪起来水草那根翘起的叶子,给气笑了,“你最好能够给我找一艘船来。”
“水路也是路!”水草越说声音越小。
“要搭船吗?”这个时候,他的前面突然传来了一道有些苍老的声音。
漆黑的水面上,突然出现了一艘木质小船,船头处站着一个穿着黑色袍子的老者,看项封椿没有回话,撑着船再次询问道:“要乘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