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合起书本戳了戳阿尔瓦的胸口：“这本就是我定的游戏规则，自然是我说了算。”
要不是门口突然响起敲门声，卢卡还打算和阿尔瓦再玩一会儿这样富有“恶趣味”的游戏。
在这敲门声后，阿尔瓦眼底的那团火才是真的灭了个干净——不仅如此，脸都黑了一度。
“我去开门。”卢卡这个“缺心眼”的，立刻蹦哒起来想跑过去，睡衣很不老实地再次从肩头滑了下来。
阿尔瓦真的要看不下去，也觉得快到忍耐极限了。
“谁呀？”
“卢卡…是我。”门外传来卡尔心情低落的声音。
“我来了！”
他刚想开门，阿尔瓦就一把拦住了他。举着他的外套和长裤，一脸严肃地非要卢卡穿上了再开门。
卢卡会心一笑，顺从地披上了外套。准备开门，阿尔瓦还是不许。
卢卡：“？”
阿尔瓦的目光往他胸口一瞥，而后带有羞涩地扭开了脸。
原来是卢卡这件睡衣过于宽松，领口也比较大。外套披上后，领口全被挤兑歪到一起了，于是胸前的领口变得更低。隐隐约约，风光甚是夺目。不过阿尔瓦的意思，当然只能给他看。
卢卡一边憋笑一边乖巧地扣上了外套的一排扣子。
“这样可以了吧？”
阿尔瓦皱着眉认真摇头，目光移到了他的下半身，非要让他再套上裤子。
卢卡低头看了眼自己，这件睡衣宽松又“保守”，什么隐私部位都没有露啊，不过是两条腿罢了。
“阿尔瓦先生，是卡尔啦，这点有什么关系？”
卢卡：可以。
阿尔瓦：不可以，完完全全不可以，这辈子都不可以。
“卢卡…”门外传来一声卡尔更加down的呼唤。
“对不起！马上！”卢卡只得认命地胡乱穿了一通。
于是开门后，呈现在卡尔面前的是，穿着看似很随意的卢卡，长款的…睡衣？加上正经的长裤。外套是穿了，扣子却错位了，布料松散地堆积在了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