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管痴痴看着自家少爷,不禁热泪盈眶,他也站了起来,“少爷志向高远,老臣肝脑涂地!”
……
黄龙城,今日太阳是缓了些,还算柔和,院子里李星游正挥汗如雨,高持木剑或劈砍或横斩,汗水滴落在地已然浸湿不少面积。
李星游练剑入神,有些痴狂,这已经是他没日没夜修炼的第二天了,不说话也不吃东西,将自己完全封闭了起来,只会麻木地挥剑。
他的被早已被汗水浸湿,发出一股臭味,头发凌乱着,灰头土脸的,因为许久未进食。整个人看起来状态很差。
李星游紧促呼吸着,体力消几乎耗殆尽,握着木剑的手有些颤抖,终究是身体撑不住,就算执念再深,这剑也是拿不住了,身体如同坍塌,几日来他终于是躺了下来可以休息了。
可舒适感并没有让他感到快乐,而是更加难耐——
母亲心力憔悴虽然醒来了,却整日郁郁寡欢,到现在都还未开口说过一句话,父亲好不容易还家却是身陨客乡。
他感觉身子好重,好像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给缠住了,那个东西就是莫须有的宿命。
一面之缘的爷爷,不惜千里追杀,只为拿回一把刀,这件事如何想都荒唐无比,身上莫名的宿命更是让李星游喘不过气,心里五味杂陈,欲说还休,却只能憋在心里,郁郁寡欢。
他想到这些就头疼欲裂,就跟鬼一样在脑海里挥之不去,那莫名的压力,已经让他两天没合眼了,身体承受巨大的压力,终究是撑不住没日没夜的压力,他旋即站了起来,却是脚下一滑重重摔在地上,随即便昏睡过去。
醒来时,已经在屋里了,床边是孙清秋眉头紧锁地坐着,徐邑是在一旁面无表情的站着,见李星游醒来,孙清秋端来一碗药,二人并未交流,李星游就直接乖乖喝下,只觉得苦涩有些干呕。
屋内有些安静,李星游看着二位师父不知说些什么,想解释一番却还是选择了沉默。
“你难道没有想对我们两个说的吗?”
这时,徐邑开口了,他走了过来语气有些失望。
李星游不敢直视,颔首低眉,“这两天我练剑很勤快,无时无刻都在练剑,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