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君气愤道:“还不是那个李晓梅,鹃花才进古诗词社没多久,不过是跟他们社长多说了两句话,那个女人就跟神经病一样,针对鹃花,还带着人孤立她。
鹃花心里委屈,没忍住当着他们的社长的面质问李晓梅,结果反被李晓梅指责,说她居心不良,心术不正,还说鹃花长得丑,是他们社长破格招收的,又骂鹃花娇气,吃不了苦,要她自动退团。”
林琴当即沉了脸,表情严肃地看向杜鹃花,“李晓梅这么欺负你的时候你们社长就在边上?他没说什么?”
杜鹃花哭得更伤心了,说话都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我.....我就是希望社长可以替我主持公道,才......才大着胆子反抗,没想到社长根本就不信我,李晓梅羞辱我的时候,他就站在边上,一声不吭,他.....他怎么能这样,呜呜呜......”
林琴和葛秋月都是过来人,当下就听出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二人面面相觑。
葛秋月皱眉问道:“鹃花,你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