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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思和大婶在木屋里说了有一会儿时间。
门被敲响。
“检查好没,快点。”谢恒亭的声音传来。
大婶没好气地回,“急啥啊急啥啊,你妈生你难不成跟下蛋一样?那生个三天三夜都是有的。”
门外哑声,谢恒亭是谢母第一个孩子,虽然没生个三天三夜,但也生了快两天。
他没有怀疑,又说了句,“没生就把药喂了。”
“晓得了晓得了,你都给钞票了我肯定喂哩。”
大婶冲许思眨眨眼睛,两片白色的药片拿在手里没动,嘴上嚷嚷着,“哎呀,这药没事的,孩子早点生少受苦赶紧吃了。”
就在这辰光。
外头又传来另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什么药?谢恒亭,里面是谁?”
接着是谢恒亭说话,“接生婆,催产药而已,再拖下去你不怕闫峥找到这来!”
彭州华勾唇盯着他,双眼透着要把他撕碎的死气。
“你敢,真是小瞧你谢恒亭,叫你这么多年哥真下的去死手!!”
“死不了。”
谢恒亭不屑多话,他彭州华对许思又好到哪去,疯子一个!
彭州华一把推开他,推门进去。
许思刚疼过一阵,面色惨白,却只能咬牙装着无事。
彭州华快步过去一把打开大婶手里的药。
白色的药片在黄泥地滚了几圈,滚到草堆里。
“不吃这药,思思别怕,”彭州华眼睛不眨地看着她,“我发誓不会再让你受伤讨厌我。”
许思在这种境况下,仍是聪明的。
她快速看了眼门口的谢恒亭,冷笑说,“你跟他说好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是吗,一个逼我吃药一个假惺惺。”
“不,我没有,”彭州华可不想被许思划分到谢恒亭那一类。
许思说,“这大婶说了,那药吃了会出人命,我凭什么相信你!”
彭州华目光死沉,凹陷的面皮下牙关紧咬,咬出血沫子,“好啊,那我就先收拾他怎么样?这样你就不生我气了,对吗?”
他看着许思,陷入自认为的角色中。
许思不动声色。
彭州华只当是默许,回头看着谢恒亭嘴角勾起。
那是个像疯子一样的笑。
谢恒亭都被看得脊背一凉,“彭州华,别忘了我们的计划!”
“计划?什么时候轮到我听你的了!你妈和你弟还在我们彭家,你就敢背着我伤害思思,这计划不要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