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储微微一愣，随即不解地蹙起了眉：“肮脏晦气？”
“第一，这是我特意选的，不可能肮脏。”
“第二，这只是个卫生用品，哪里晦气了？”
“就……有些人就觉得女生来这个就很晦气啊。”鱼朝朝说得很小声。
“来什么？”
“……”
鱼朝朝缩了缩脖子没有说话。
贺储继续心平气和地问她：“这个是什么？”
“……”
鱼朝朝继续睁着眼睛没有说话。
贺储拿这样的鱼朝朝没办法，有些无奈地笑了。
他一手盖在鱼朝朝的头顶，边揉边用不争气的语气和鱼朝朝说话。
“拒绝月经羞耻好吗，虞昭同学。你是个成熟的大学生了，应该要有自己的看法和意见。”
“他们说？他们是谁啊，说的话你这么在意？”
贺储神色很是不屑：“说这话的人本身就很肮脏晦气了，所以才看什么都肮脏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