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安置小区的车库房里,我关上了门,给李帆打了电话,“李帆,那个北关的房子拆迁了,你看看是要钱,还是要房子。”我小声地说,害怕隔墙有耳。
李帆开心地笑了一下,随即说:“要钱,都给我,我要给儿子存着。”
我为难地沉默了十几秒,还没有等我说话,李帆又接着说:“看你吓得,给咱儿子留一套就行。”她同时还哄着儿子,“咱儿子以后就跟着文喜哥混了,要套房子,就是想以后回老家有个地方住就行。”
我的心放下了,“那,要个多大的?”我小心地问着。
李帆停顿了一下,“三室就行,一百多就够了,再说了,将来肯定在老家住的时间少。”她快速地交代着。
在我们正说着的时候,妈妈一把抢走手机,大喊着:“常书,给我留一套,我要大的,我要给我孙子住。”
李帆又把手机抢走了,笑着说:“你孙子的,用不着你操心,真是的。”她同时挂断了手机。
妈妈还担心地说:“那万一,常书不给丽书留咋办啊?”
李帆笑着说:“哎呀,你还操心,这丽书的房子,要不给,那李爸李妈(养父养母)不得跟常书拼命,真是的。”
妈妈拍着胸口说:“这我就放心了,放心了。”
和李帆挂断电话后,我又给艾英拨通了电话,“我想给平元买房子,你看多大的合适,现在房价便宜。”我小心地说。
艾英都没有思考,直接说:“买大的,一百八的有不,越大越好,将来,平元和倩倩结婚了,到时候也不过时。”
我笑着说:“行,都听你的。”我没有等艾英继续说,就挂断了手机,并关机了。
第二天,我直接找到了阑珊苑小区的老板。
此时,正是该小区正处在难以销售起步的艰难时期,小区的房价一直处在中下游的水平,销售成绩非常不理想。
当我找到杜总的时候,他好像遇到了救星一般。
尽管我们平时交往比较少,但双方也相互知道对方的名字。
他非常客气地到一楼售楼大厅迎接我,我们一见如故地寒暄着。
到他办公室后,他给我倒好了茶水,“哎呀,大名鼎鼎的四哥呀,你这是来挽救我的吗?”他笑呵呵地说。
我品了一下他的茶,笑着说:“我就是个穷律师,哪有救你这大老板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