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她就在离自己不远的院子里,怎么能忍住不过来。
沈珏纠结到了半夜,按耐不住心情,拖着伤就走过来。
好在那些伤不过是他故意受伤给白玉安看的,除了肩头的那一剑真的伤了他,其余的不过是浅浅的皮外伤,当时看着可怖,血一止住就很快会好了。
白玉安哪里见过什么血腥,吓吓她还是绰绰有余。
并且沈珏觉得效果甚好。
看着眼前那露出来的玉白肌肤,那因为热而踢出来的小脚,以及那松散开来的衣襟,无一不是在挑战沈珏克制的极限。
只是当他的目光落在白玉安的小腹时,眼神便晦暗起来,弯腰抚向了白玉安柔然的小肚子。
他好不容易让她怀了他的子嗣,再难克制也得克制了。
白玉安的心软与子嗣,或许能将她留的更久一些。
第二日白玉安醒来的时候,一睁眼就看到面前沈珏的脸,怔了下随即皱眉转身不看他。
也不知这人在这儿坐了多久,一点声音也不发出来,果然还是死性不改。
跟以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