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窸窸窣窣……”
她的动作很快,在武洪可能隐藏武器的部位一扫而过。
忽然在他膝盖处擒得一物,面容警觉:“这是什么?!”
“二娘子轻些,那并非害人之物。”
“身怀利器,杀心自起,还敢说不会害人?”
孙二娘哪里肯信:“你们这一行人只有一把朴刀,一根扎枪,却敢堂而皇之地押送两大车箱子,地上的车辙显示极重,却又下榻我的酒店,那箱子里是不是兵器?到底来了多少人?说!”
说着,她就要将那利器扯出。
结果却没扯动。
武洪见自己实话对方不信,也懒得再说,抓住她在自己膝盖的手,一个反关节角度扭动。
“连老带少总共就五个人,想让我降低警惕是吧,真是想瞎了心。”
孙二娘一见武洪反制自己,顿时嗤笑一声,“藏不住了是吧?”
武洪虽然看不清对方的脸,但也能想到那份讥讽的表情是什么模样。
他不装了。
腰身发力一个弹跳,整个人便跃起,人在马车之上一个扭身。
“呜——”
在轻微的破空声中,孙二娘的面颊当即挨了一个大逼兜。
这一下把孙二娘给抽的愣住了。
同时也抽醒了。
还在兀自摇头嘀咕:“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都说了不是利器不是利器,还在那怀疑,若真有心,直接带一百兵包了你的酒店便是。”
武洪留对方一命,主要是因为孙二娘对武松是真的好。
即便战死之际也不忘看武松一眼。
当然,主要还是因为武洪想要将其赚到手。
母夜叉在武力上,比不少男将都要高。
而且其被朝廷迫害流离失所,正是造反的绝佳根底。
“奴家相信了,大兄弟绝不会是歹人。”
孙二娘感觉武洪说的有道理。
这时,一盏灯笼浮在空中,但有些虚浮不定。
“娘子,娘子……”
菜园子张青顶着一张老实脸,疑惑地来到马车近前:“客官,你跟我家娘子干啥呢?”
“叫什么客官,叫哥哥。”
孙二娘连忙接过灯笼,道:“奴家跟这位兄弟不打不相识,都是江湖儿女,你速去准备一床被褥拿来。”
“诶,诶。”
张青连忙去准备。
“嫂嫂,刚刚有些重了。”
武洪拱了拱手。
“兄弟说的哪里话,这不都怪奴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