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怎么了?”说到贺家,厉行云眼底闪过不知名的情绪。
“现在那人的父亲找出不是他儿子做的证据,自己把罪责都揽下来了,”助理不是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只是两个人来回把法律耍,他们在这里面当苦力,真是受不了。
他们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好吗?
“然后现在我们要重新判案,可能那人要出来了,不过我们也得收集到足够得证据才行,所以上面人得意思是派您去调查这件事,因为您对贺家挺了解。”
助理都不敢看厉行云得表情,很少有人知道厉行云在贺家潜伏多年,最后获得大功劳才圆满回来。
只是贺家那种地方,也不好说在那里都做了什么。
“所以还是要我出马?”厉行云反而没什么特别大的表情,只是放在桌子上得手握紧了。
“是,而且,很有可能是在现在的家主贺尘清得书房里面,据说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