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这才站起身来,陆卿拉过她的手,原本已经干涸的布巾上,这会儿又洇出了新鲜的血液,他皱了皱眉头,嘴上倒是没有说什么,默默地帮祝余把那布巾重新紧了紧,裹住伤口。
祝成看着他帮祝余包扎,眼神有些复杂,并没有开口,一直到陆卿处理完了这些,他才开口问:“你们方才说什么羯国的郡主,什么意思?”
“我们从日出岭赶回来的路上,偶然遇到了独自在郊外赶路的羯国燕舒郡主。
她意外坠马,摔伤了腿,我们担心她现身朔地的事情被外人发现会节外生枝,便将她悄悄带回王府中安顿下来,让她暂且养伤。
此事并无外人知晓,已经处理妥当,等她伤愈,我们也会想办法将她送走,此事不需要父亲担忧。
现在还请父亲不要再抱有幻想,还试图去与庞家人对质,若是真想知道庞家是否无辜,有的是别的法子让他们自己开口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