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对苗氏而言,留在朔王府中或许是最稳妥的办法。
祝余看着苗氏的身影走远,拐了个弯消失不见,这才回到院子里,一抬头就看见严道心端着一碗水走了出来,交给符箓,示意符箓把那一碗东西送进陆嶂房里。
看到祝余刚送走苗氏,严道心便踱过来与她说话:“我听符箓说,你拿我留下来的药放倒了满院子庞家的打手?
怎么样?效果是不是特别好?
我配的那个好像浑身上下蚂蚁咬的毒用没用上?效果如何?”
看着严道心满眼的期待,祝余笑了出来,有些无奈地摆摆手:“可惜了,这一次没有机会用上那个好东西。
那些被抓起来的人几乎都没有什么义气,一看形势不对就什么都招了。
那个右长史杨成宣倒是依旧嘴硬到了你们回来之前,但是我觉得事已至此,也没有必要把这东西浪费在他的身上了。”
“那倒是……”严道心果然一脸失望,叹了一口气,“算了,那就先放在你那儿,有用的上的时候,记得帮我瞧瞧效果如何,起效快不快!”
“好说,好说。”祝余点点头,答应得也很爽快。
她朝陆嶂那房间看了一眼,小声问严道心:“你方才煎药这么快吗?”
严道心撇撇嘴,小声冷哼了一声:“哪用得着煎药那么麻烦。
我不过是回房倒了点温水化了一粒药丸罢了。”
“什么功效?”祝余有些好奇。
“那当然是对他身体好的了!”严道心回答得那叫一个义正言辞,“这又是赶路又是受伤的,我怕他换个地方认床,休息不好会耽误伤口恢复,所以帮他睡个好觉。”
祝余这还是头一次听人把“迷药”这两个字解释得这么情真意切,顿时感到忍俊不禁。
不一会儿,陆卿就从房间里面出来,看到祝余在等着自己,便快步走到跟前。
“他已经睡了,”他走到祝余跟前,动作自然地拉起她的手攥在自己手心里,问严道心,“你用了多大的药量?能撑多久?”
严道心耸了耸肩:“看他体格儿怎么样吧。
反正,就算是给符箓喝,也得一觉睡到明天晌午,中间就算被人抬出去当牛犊子卖了也醒不过来!”
祝余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
严道心对陆嶂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