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何雨柔脸色变了变,但她毕竟上了年岁,又是陆峋生母,怎么样也不至于被他一句话就给吓退。
只面色不变的提唇道:“我走可以,但我刚才说的话,你要不当回事,我不介意让你的下个女人,变成第二个温宁。”
何雨柔说完,也不看陆峋脸色,直接就往病房门口走去了。
许轻衣没料到她会突然离开,没来得及躲,就和开门走出来的女人四目相对。
“你是?”
何雨柔目光游走在许轻衣身上。
长相倒是挺美,气质也独特,就是那双眼睛,冷冰冰的,看着挺有脾气,不是个好拿捏的主。
一个长得这么好看,又偏偏在陆峋受伤时候出现的女人,和陆峋什么关系,已经很能让人联想翩翩了。
何雨柔眯了眯眼,打量的目光很强势。
有种夺人呼吸的压迫力。
不过许轻衣以前,也是被陆峋压迫过的,虽然察觉到对方气场强大,但神色很平静,淡声道:“我是陆氏法务部的律师,有工作要跟陆峋总汇报。”
何雨柔回过身,看着病房里的陆峋,问道:“她是陆氏的律师?”
陆峋抬眼,和许轻衣目光对上。
她平静眼底,在和他视线交错时,顿时起了波澜。
虽一闪而过,但精明如何雨柔,几乎是一瞬间就捕捉到两人眼神之间的不寻常。
陆峋率先收回视线,心不在焉的问:“有什么事?”
许轻衣越过何雨柔,走进病房,停在他面前,定定地看着他:“很重要的事,需要陆峋总的答复。”
陆峋眸色深了深。
旋即看向门口的何雨柔:“陆氏的事,您留在这里,不方便。”
何雨柔似笑非笑的扫过许轻衣后背:“别忘了我刚说过的话。”
撂下这句后,便踩着高跟,提步走远了。
听见脚步声消失,许轻衣将门关上,转身背靠着门,看着陆峋。
“你现在可以给我答案了吗,陆峋。”
她连名带姓,没加任何敬语。
陆峋微微一顿,侧目看向她,看不出情绪的说:“如果你是指昨天那句试试,那我的答案是否定的。”
她心一落,绵密的酸涩翻涌着。
“理由呢?”
“吊桥效应。”陆峋淡道,“你那句试试,无非是因为我救了你,让你对我产生了短暂的依赖,那不是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