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灰的主色调显得整个屋子有些冷清,陆峋酒喝得不少,有轻微上脸,扯了扯领带,敞腿坐下沙发。
许轻衣:“家里有胃药吗?”
他握住领带的手微顿:“有。”
她转身进了储物室,再出来时,手里多了盒药,又去接了杯热水,递给他。
“你那助理,似乎不太会挡酒。”
“是不太会。”
“不考虑换个助理?”
陆峋撩眼皮看向她:“你来?”
许轻衣佯装为难,道:“我来的话,陆总工资开多少?”
陆峋眉梢微扬:“你要多少?”
她勾笑:“我要多少,你都能给?”
“那要看你的本事。”
陆峋话落,吃下药,身体前倾,要将水杯放在面前桌上,许轻衣同时伸手去接,也不知道是谁没拿稳,水杯倾斜,水洒在陆峋腰腹处,浅色衬衣变深一快,水滴流着再往下。
他皱了下眉,起身,淡扫了她一眼:“客房你住过,自己休息,明早就走。”
她眸子闪了闪:“好啊。”
陆峋的主卧自带浴室,他脱了衣服,进浴室冲澡。
出来时,只围了一条浴巾。
女人嫩白纤柔的手从旁边突然伸过来,温软的指腹从他腰腹暧昧地滑过,手指摸索着往上,停在他唇上,她踮起脚,顺势勾住他后颈往下一拉。
深吻住男人。
浴巾滑落。
许轻衣和陆峋紧紧地贴在一起,忽然间,结实的手臂绕过她腰,视线旋转,她被压到床上。
陆峋漆黑眼底如墨,又似深海,她看见他瞳孔里的自己,脸颊绯红,情意难耐。
他手指捏住她下巴,打量她两眼。
她手指已然绕上他肌肉绷紧的后背,暗示性地剐蹭。
“陆峋。”
许轻衣声音放得很软。
又是在这种时候,显得格外勾人。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了。”
激将法在床上对男人永远管用,陆峋低低笑了一声,笑意到眼底,她久违的看见他这样笑,眼底也起了明亮色彩,抱住他,和他贴得更紧。
陆峋低头吻她。
吻得热烈时,他突然停下来,她皱了皱眉,问:“怎么了。”
陆峋:“家里没T。”
许轻衣一愣:“你一个成年男人,家里连这东西都不准备?”
陆峋睨了她一眼:“我一个人住,准备这东西干什么。”
许轻衣坐起来,瞪他:“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