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仲德这一次回到长安会多待一段时间,等到自己的三个孙子或者孙女出生之后再返回北疆坐镇,如今的北疆在短时间之内不会爆发战事,一年对草原反动两次战争,一次是针对整个草原,一次是针对吐谷浑。
第一次,草原联军败北,损失了大量的利益之后退回了自己的地盘上舔食着自己的伤口,等养好伤之后,在看看是反咬大明一口,还是去争那个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的草原王的位置。
草原王的位置说是实际意义不大,也确实是那么回事,各个部落都有自己的军队,除了要按时给草原王上贡之外,就是听从调令准备打仗,而带多少人也是自己做主,草原王有实力但是也不至于一下和其他几个部落开战。
第二次,在战事刚刚平息之后,吐谷浑主动挑衅刚刚大胜而归的大明,结果就是被夏侯闻叔一步一步的推到了老窝,最后全家上下被带到了长安城。
草原的失败是必然,联军各怀心思,都有自己的利益和诉求,他们自然不会像大明战兵一样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而吐谷浑之战,却是完全实力上的碾压。
“别想那么多。”路朝歌拍了拍囚车:“能活着就不容易了,屈辱点就屈辱点呗!想想那些被你抓走的大明百姓,他们不也屈辱着活着了吗?”
“我是高贵的草原雄鹰。”吐谷浑说道。
“那你倒是飞啊!”路朝歌指着囚车说道:“你别说没有机会,你要真是雄鹰,估计早就飞起来了,可你不是那块料啊!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就是个没脑子的蠢货,人家两句话就会被挑拨,你说你还能干什么吧!”
“混吃等死。”李朝宗走了过来说道:“吐谷浑能落到你手里,也不知道你爹的在天之灵看到了你这个德行,会不会后悔当年的决定。”
“我能坐在这个位置上,还不是托你爹的福?”吐谷浑看到李朝宗,突然笑了起来:“你可能都不知道吧!当年我是最没资格继承吐谷浑单于之位的,可是你爹为了对付休屠部,愣是把我推了上去,你不知道吧!”
“我爹?”李朝宗一脸疑惑,这件事他确实是不知道,或者说他压根就没听说过:“你确定?”
“你爹当年为了对付休屠部,也想顺便控制吐谷浑,我这个最没本事最废物的单于之子就落到了他眼里。”吐谷浑说道:“本来一切都很顺利,可没成想眼看就要动手了,结果你们家死绝了,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