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休息了一晚上之后,路朝歌带了自己的亲军离开了泉州城,这边还需要有人坐镇,郑洞国暂时不能离开,说良心话,现在的泉州道真没什么可以忙的,要人没人要钱没钱,要什么没什么的,有什么可忙的。
但终究是有个人要留下来盯着点的,至于盯着什么,想来是盯着从那些官员手里收到的金银珠宝吧!
现在泉州,最值钱的也就是这些东西了,至于活下来的百姓,恢复身体都需要大半个月时间,他们现在什么也干不了,还要战兵帮忙照顾呢!
两天之后,路朝歌带着人赶到了泉州港,此时的泉州港破败不堪,在瘟疫爆发之后,大量的流民涌入泉州港,想乘船离开这里,可是所有船只都被王嗯英给带走了,没了生路的百姓,把整个泉州港都给拆了个干净。
“这泉州啊!”萧泰宁咂了咂嘴:“估计重建也要日子喽!十年吧!”
“十年,十年未必能够啊!”路朝歌捡起一块模板看了看,随手扔到了一旁:“十年之后人口能不能恢复到鼎盛时期都不好说啊!”
“慢慢来吧!”萧泰宁说道:“这种事也急不得。”
“去找找看,港口附近还有没有船了。”路朝歌说道:“估计那货还在海上等我呢!”
片刻功夫萧泰宁走了回来:“整个港口就剩下一条小船了,想来是他故意给你留的。”
“就这点胆量了。”路朝歌不屑的说道:“他但凡给我留条大船,我都能高看他一眼。”
王嗯英真要是敢给路朝歌留一条大船,路朝歌就敢让大船靠上去,然后他拎着刀就敢跳帮跟王嗯英死磕到底,就因为王嗯英知道路朝歌敢这么干,所以他没胆量给路朝歌留大船,和一个不要命的玩意讲道理,那纯粹有病。
“我跟你一起过去?”萧泰宁问道。
“不用。”路朝歌说道:“老袁,扛好老子的军旗,你跟我一起过去,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两个人吓死他。”
两个人上了小船,路朝歌亲自驾船向王嗯英的大船靠了过去,王嗯英将其余船只全都撤回了南疆,就留下了他这么一艘战船,毕竟人那么多,消耗肯定相当大,都留在这里,光是后勤补给都能把他拖死。
“嗖嗖嗖……”几声,几支羽箭落在了路朝歌小船的前方,路朝歌也停下了摇桨,将小船停了下来。
“路朝歌,你来的挺快啊!”王嗯英看着路朝歌大声喊道:“就这么着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