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染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不悲不喜，她说道：“我还以为你连这个都忘了。”
“哪有那么容易忘记。”闻墨轻声说道。
出国是有钱人的游戏，有钱人也好像特别热衷于把子女送出国留学。
陆言染家里有钱，所以把她送出国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还是去瑞士？”闻墨问道。
陆言染点了点头。
那个时候闻墨还不知道瑞士留学的消费，现在他倒是知道了去瑞士留学是最烧钱的，别说留学了，就是正常的旅游都价格高的离谱。
闻墨沉默了一会，问道：“我记得你是高中毕业以后才去的。”
陆言染轻轻的勾了勾嘴角，说道：“问题是我现在连高中的课程都学不好了，反正在这里也读不下去了，我不如提前出国好了。”
没有听到闻墨的话，陆言染停下脚步，扭头望向他，微笑着说道：“怎么样，听到这个消息是不是很开心？我要出国了，没有人会再打扰你了，你可以开开心心的和洛姝谈恋爱了。”
闻墨沉默了一会，抬眼看向她，良久才小声说道：“你又不是白宁溪，我怎么可能会讨厌你。”
陆言染轻轻的笑了起来，是啊，你并不讨厌自己，但是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