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妻子的话,陈伯的面色阴晴不定,良久,他叹了一口气。
“这话你在我面前说可以,但千万别在这两孩子面前说。”
“为什么?”陈夫人话一出口,才意识到口中二人的关系,她有些挫败地低下头。
“我担心你这话一出口,不仅不会增进他们的关系,反而会导致二人渐行渐远啊!”陈伯目送着段书瑞离开,他的背影是那样挺拔,像一株宁折不弯的墨竹。
长安城,皇宫,御书房内。
宣宗正在房间里踱步,手里还在捻着佛珠。周德海站在一边,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朕交待你的事办的如何了?”
周德海连忙回答道:“奴才已经吩咐底下的人去办了,陛下您就放心吧。”
看到宣宗面上露出释然之色,他才将心收回肚子里。
“陛下,三日后诸位进士便会进宫面圣。”周德海试探着说道,“真的不需要派人将进士服发给他们,以统一着装吗?”
“不需要。难得过节,让他们穿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