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人,这……这不好办啊。
这些人,他们……他们都不好撵走……”
江临闻言,脸色更加阴沉,怒声道:
“怎么的?都是大爷了?
来了撵不走,讹上我这衙门了还?
一个个跟牛皮糖似的,粘上了就甩不掉?
我这里是制造司衙门,不是养闲人的地方!”
王垣苦着脸,仿佛吃了黄连一般,向江临解释道:
“江大人,您有所不知啊,这些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您看那狗刨式游泳的,是水师提督的宝贝儿子;
那乱挥拳的,是颍川侯傅友德的世子爷;
说要给您吹箫的那位,嘿,那可是太子之师宋濂的孙子宋慎;
至于那个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更是大理卿的爱子。
这些人都是朝中大臣的亲属,一个个打了招呼的,我也是万般无奈才收下他们的。”
江临一听,气得脸色铁青,仿佛看到了满地的青蛙在乱跳,怒声道:
“全部给我撵走!
管他是谁打的招呼,这些个纨绔子弟、绣花枕头,我一个都不要!
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你竟然还敢擅自做主卖人情,你好大的胆子!”
王垣还是面露难色,他迟疑了一下,仿佛嘴里含着一块热豆腐,吞吞吐吐地说道:
“大人啊,您再好好考虑考虑吧。
这样太得罪人了,这些人的父亲可都是朝廷的重臣啊。
那个要给您吹箫的宋慎,那可是太子殿下亲自打招呼送来的,咱们可得罪不起啊。”
江临闻言,顿时心中怒火升起。
不过他还是强忍着没有发作,瞪了王垣一眼,仿佛要用眼神将其烧成灰烬。
“你少拿太子来压我!
我这里是制造司衙门,不是太子府的后花园!
这些人,我一个都不会留!”
但王垣还是不肯放弃,他继续像磨豆腐一样劝说着:
“大人啊,您可得三思而后行啊。
这些人在朝中都有不小的势力,您要是把他们都得罪了,以后还怎么在朝中混啊?”
江临闻言,冷哼一声,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说道:
“我江临行事,何须顾忌他人!
这些个纨绔子弟、绣花枕头,我一个都不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