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库斯转向维克多,脸上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那些脓包随着他的表情变化而跳动:"说说你的想法,我亲爱的伯爵。"
"简单直接的报复。"维克多优雅地整理着袖口,仿佛在讨论一场下午茶会,"我的私军会突袭几个平民区,制造混乱和恐慌。让那些基因窃取者明白,他们的每一次行动都会带来无辜者的死亡。让他们在拯救平民和追捕我们之间痛苦挣扎。"
"但这会打草惊蛇,"一个浑身长满眼睛的祭司提出异议,他的每一只眼睛都在独立转动,"可能会影响我们的长期计划。供水系统的渗透计划已经进行到关键阶段..."
维克多发出一声轻蔑的笑声,优雅地举起手打断了对方:"恰恰相反,这正是我们需要的。当他们忙于保护平民时,就没有精力来打探我们的真正计划了。而且..."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病态的光芒,"每一个死去的平民,都是纳垢大人的潜在信徒。他们的尸体会成为我们新的养料,他们的痛苦会让瘟疫之父微笑。"
马库斯思考了片刻,那些脓包随着他的思考节奏跳动着。最后,他缓缓点头:"做吧。让他们尝尝代价。但记住,不要影响到供水系统的计划,那才是我们的重中之重。纳垢大人的意志必须通过每一滴水传播。"
维克多优雅地鞠了一躬,动作标准得就像在皇家宫廷。他转身离开圣殿时,那些墙上的肉质组织似乎在向他致意。他通过特制的通讯器联系了私军指挥官:"释放我们的战士们。让他们...尽情享受。记住,要让恐惧和绝望像瘟疫一样蔓延。"
第二天凌晨,当第一缕阳光还未照亮下巢的天空时,德?拉克罗瓦家族的私军就开始了他们的行动。这些曾经的精锐士兵现在已经被深度腐化,他们的盔甲和血肉融为一体,形成了一种恐怖的共生关系。每个士兵都是行走的瘟疫源,他们的呼吸能让空气变质,他们的触摸能让钢铁腐烂。
他们首先袭击了第八区的一个居民区。那里的防御最为薄弱,而且人口密集。当第一声爆炸响起时,大多数居民还在睡梦中。爆炸不仅带来了物理伤害,更释放出了大量的孢子,这些孢子会让吸入者在痛苦中变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