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是我老爹。”梁爽说道。
“呃……好吧……我很荣幸……”项楚嘴角微微抽搐。
“后生，你有没有跟人打过架。”梁爽问。
“打过。”
“对方强不强？”
“很强，我差点死了。两次。”
“从小，因为我这副身体，所有人都对我敬而远之，我不需要刻意锻炼，就有着远超普通人的身体素质，后来去当了兵，在部队也如鱼得水，我到了哪个连，都是连长的心头肉，掌中宝。但是……”
“大块头，你听起来，好像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人。”
“我自己就不是什么好人。”
“为什么这么说？”项楚疑惑。
“后生，你有没有打死过人？”梁爽问。
“打死过，好几个，都是该死的人。第一次杀人，是在我失去理智的状态下，恢复理智后，得知自己杀了人，我因此还承受了很大的心理负担。第二次杀人，我完全是清醒的，这次我不再有心理负担，因为我杀人，是为了救更多的人。”项楚如实回答。
“杀人的感觉，不好受吧？”
“想通了，就还好。你当过兵？”项楚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干脆直接转移话题。
“当过，五年。”
“你来参加新兵集训……是从部队报名过来的？”
“不是，我被部队开除了。”
“开除？以你的身体素质，在部队怎么说也是兵王吧。”项楚疑惑。
“算是吧，我各项训练成绩都是全军第一。”梁爽说道。
“那还被开除？”项楚更疑惑了。
“因为犯了错。”
“什么错？”
“休假外出，失手打死了人。”梁爽说道。
“打死人？你？”项楚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碰到一个小偷，他拿刀出来威胁我，我失手将他杀了。”梁爽表情有些痛苦。
“小偷？就因为这？”项楚有些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