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台上唱的应该是那凤凰男和皇帝公主的故事。
说实话,这故事挺老套,挺无聊的。
要是明非是那个公主的话,绝对会恼羞成怒的直接拿起一把剑给那凤凰男的脑子砍下来。
堂堂公主被一个凤凰男王弄至此,不发飙才有鬼了。
她是不可能去找太后帮自己的,更不可能为了一个凤凰男而让官员难做人。
所以这戏演的不好。
要是让她来写的话,公主砍了驸马之后,立马纳了一堆面首,从此以后,公主可以再也不为男人而感到难过了。
这应该才是一个美好的结局。
明非吃了一口奶酪,突然隔壁桌开始站起来唱歌了。
唱的是一首回忆爱情的老歌。
超级老,老到包浆了都。
里面的声音有粗有细,有男有女,有些是年轻的人,也有些中年人。
听起来就像是那已经飞逝而去的青春一样。
明非非常的感动,也站了起来过去和人家一起唱。
“欸?唱歌!走!”
明非先和小金哥走了过去。
估计是在唱苦情歌吧……
明非都不顾张玄鸣几人了,她甚至都没有回话。
唱着唱着明非眼泪都不自觉的流下来了。
“……不可能会……”
“……经陌生不会像从前……”
“我……心……伤悲……”
她伸了手,摸了摸自己的泪水。
手指上的泪水是温热的,果然,还是忘不掉。
见明非哭了,小金哥没有安慰她。
只是紧紧的搂住她的肩膀大声的唱歌。
“……像从前……”
“……狂乱的夜……”
“……我不能拒绝……”
边唱边拍了拍明非的背。
好兄弟,一切就在行动中!
兄弟之间的安慰,也许不是掏心掏肺的促膝长谈,可能就是勾肩搭背的动作。
成年人了,有一些话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这就是为什么肢体动作如此重要的原因。
明非被安慰到了,她对小金哥笑。
虽然他走了,他的肉体消散了,骨头都成一把灰在老家埋着了。
……这家伙都变成灰地里埋着了,还要挑那么好的位置偷看她家。
走的时候肉体还不全,东一块西一块凑不好,那种惨烈的程度,连资历最老的缝尸匠也修不好。
当时,谷叔叔开价五百万只为缝好他的尸体。
谷立好歹还留了一个全尸……
可惜……最后还是缝成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明非笑了,想起来了,谷邵之前……
“非,我很快回来!”
明非转头,发现张玄鸣才走过来,显然就不是这家伙,叫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