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冰凉冻得阮沅龇牙咧嘴,冰块含在嘴里,口齿不清地问他:“什么事?”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咱俩还算有点交情吧?”宋蘅笑得谄媚。
“什么交情?”阮沅莫名其妙,他到底想说什么,突然攀什么交情。
“从初中到高一,咱俩可都是一个班的,之前还做过同桌呢!这可不就是有交情!”
“哦,你是指当了一个月同桌的交情?”阮沅淡淡回道。
“一个月怎么了?”宋蘅好像很不满阮沅对他们的这份同桌情谊如此淡漠的态度,“一个月那也是有不少回忆的。”
“对,没错。”阮沅点点头,又咬了一口冰棍,回忆起来,“这一个月里,扔了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