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攀咬牙切齿的怒瞪着元梅,表情狰狞到他鼻子上的创可贴都要被挤掉了,一字一顿的咬着牙问道:“拿伐木场要挟我?林果果,你不会以为我会在乎那几个钱吧?”
元梅一脸无辜的耸耸肩,再次将双手平伸,上前一步,用胸膛抵住毛攀的枪口,轻笑着眯着眼睛看他:“无所吊谓,不在乎你就开枪好了,我本来就贱命一条,能值那么多钱的话,死了也不亏。
我今天落在你手里,要么就彻底把这件事情了结了,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要么就彻底撕破脸皮。
反正我人在这里,毛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她下身穿着一条长度介于大腿和膝盖中间的深棕色棉质运动短裤,上身只有一件黑色的一体式半截工字小背心,脖子上挂着一条与她气质格格不入的兽牙项链,白皙的胸口就那么大大咧咧的展露在毛攀面前,血肉之躯,抵在冰冷的金属枪口上,莫名就让毛攀生出些许心惊肉跳的感觉。
他不知自己到底在慌什么,只好冷着声音,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元梅,你踏马真以为我不敢开枪?”
嘴上虽是这样说的,但他却不自觉的将枪口稍稍退开了一指的距离。
元梅垂下眼帘看着枪管,似是嘲讽般的轻笑一声,将平举着的双手握上毛攀的手,将他退开的枪又重新按回自己心脏的位置,轻轻扶着他的手指推到扳机上,带这些轻蔑的歪了歪头:“开了枪以后,可就不能再纠缠我了~”
毛攀心中慌乱更盛,他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按在扳机上的手指就被元梅猛地按下……
手枪里传出了咔哒一声内部机构摩擦发出的轻响,那声音听在毛攀耳中,却变成了震耳欲聋的雷声,他想也没想,下意识甩开元梅的手,将枪丢向了远处的玻璃窗,浑身颤抖的煞白着一张脸,呆呆的盯着好端端站在自己面前的元梅,连瞳孔都紧紧的收缩了一瞬。
元梅却挑着眉,癫狂的大笑起来:“哇偶~~惊喜吧?我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