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有事儿~”元梅轻轻挣扎了一下胳膊,见推不开,便索性老老实实的任由他抱着,笑嘻嘻的答道:“阿星要去大曲林找刘金翠谈事情,我正好也要去那边一趟,我俩一会儿就走,明天才能回来。”
但拓委委屈屈的瘪了瘪嘴,却也没有强求,只是可怜兮兮的将一颗大脑袋往她颈窝里蹭了又蹭,低声央求道:“妹儿,你都讲喽,不阔以说话不算话赅~”
:“噗……呵呵呵呵……”元梅被他逗得笑个不停,也侧着脑袋在他耳朵上蹭了一下:“我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嘛?这种事情,我骗你干嘛?”
但拓将鼻子埋进她的颈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不情不愿的松开双手,任由元梅专心抚摸着那只叫个不停的聒噪小乌鸦,与它培养感情。
十点左右,元梅手里攥着酒壶,脖子底下枕着她量脖定做的枕头,身下还铺着一层软绵绵的充气垫子,仰躺在后座上,对驾驶座上开车的沈星道:“阿星,到了以后,你先把我送到医院,我陪兰波待一会儿,再去看看西图昂,之后去找你,你手机保持通畅,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听见了沈星的回应后,元梅便拧上酒壶的盖子,眼罩一戴,仰头睡了过去。
下午,两人抵达了大曲林,沈星陪着元梅下车看了一眼兰波和西图昂后,便将她放在医院,独自离开了。
元梅陪兰波待了一会儿后,打电话叫王安全开车接她去处理了一下猜叔交给自己的事情后,便带着他直接去了金翠歌厅。
彼时,沈星正和刘金翠在金翠歌厅的游戏区打台球呢,看那俩人暧昧不明的样子,元梅就知道沈星这次肯定是逃不过刘金翠的魔掌了。
她看的有趣,便用胳膊肘碰了碰王安全:“哎,我记得你之前不是说请了专业的教练学过嘛,打的怎么样?”
后者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一把后脖子:“还……可以吧……那个教练我请了两年,一共也没学过几次,太忙了,没有时间……现在都还不大会捏~”
元梅噗嗤一乐,指着旁边一张没有人用的空台子道:“试试?”
王安全点点头,还不等说话,就被一旁的刘金翠打断:“妹姐~~~你来辽~~~咋个来大曲林也不个我讲一哈噻?”